的诗也很不错啊,我们还想不起来呢!”

连穗岁说什么,连晓小都点头附和。

“二哥你很优秀的,等二月份春闱,一定能给家里挣个功名出来!”

连嘉颖日日读书写文章备战科举,他自己并没有信心,被两个妹妹鼓励,突然觉得自己一定能行。

“多谢两位妹妹!”

鳌山灯会,茶馆本就是附庸风雅之地,许多进京赶考的书生聚在这里,把自己的诗文写下来挂在墙上,万一谁以后高中,茶馆也能水涨船高,收藏了状元郎榜眼探花的诗文,能吸引更多客人慕名前来……

茶馆的小厮机灵,听见连嘉颖念诗,立刻取来纸笔让他写下来拿出去挂在一楼大堂的墙上展示。

“怪不好意思的。”

连嘉颖挠着头。

“好诗!”

大堂内传来一声声赞叹,让连嘉颖也更加有信心了。

今天这个节日,就连外面的风也不觉得冷了。

连穗岁趴在窗户上看着楼下的人潮,忽然瞧见了一个熟人。

那不是王世子吗?

茶楼下,一个俊逸的男子身边依偎着一个蒙着面纱的妙龄女子,男子从小摊上挑了一枚银簪插在女子头顶,女子面含娇羞,冲他笑着。

这两人正是跟陈婉丽有口头婚约的王景康跟他青梅竹马的表妹褚丽娘。

不是说送出京城吗?褚丽娘怎么还在京中?

大过年的,王景康怎么带着表妹出来逛街了?陈家姐姐呢?

“二哥四妹,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回来。”

这段时间她一直关注着永定伯府的情况,没听说陈婉丽跟秦定侯府世子的婚事黄了,那就是王景康金屋藏娇,表面跟陈家说把表妹送出京城,暗地里把人藏在身边。

身为陈婉丽的好姐妹,既然被她撞见了,她能忍了吗?

她又不需要顾虑,直接去戳穿他们的真面目!多犹豫一秒都是对陈家姐姐的不尊重!

“一根银簪就要十两银子?”褚丽娘急忙把簪子取下来,“表哥我不要了,打这一根簪子用不了多少料子,却卖这么贵!我不要了!”

王文康虽然贵为世子,但是秦定侯府后宅里是他后娘把持着家里的财政大权,他一个月的月银数额有限,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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